衣锦流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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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圈扎猛子选手,没有最冷只有更冷

【狱都事变】弦音3~5

还是……一段段地发了。

对屈服于回复的自己感到羞耻(捂脸)

全篇都是不同时刻间隔写的(大部分时间都卡在这),你们懂。゚ (′っωc`)゚。

 

 

3、

Fu**

田啮觉得自己真是吃错药了。

他偏头看向斜靠在墙上的那把麻烦玩意儿,真想直接就这样不管了事。

然而当天,在那个全身散发着“我奏是个大麻烦有本事你别碰我呀啊哈哈哈”气场的吉他被递到他眼前时,他不仅接过了,还答应了那个有着亮黄色眸子的同僚的要求——用这把吉他弹首曲子。

……虽然为了避免更多问题而将约定的日期往后延了延。

啧,真麻烦啊……去找一个简便的方法吧。

  

说做就做。

 

田啮将吉他放在肋角身前的工作桌上,稍稍抬眼:

“这个上面有灵,蛮麻烦的,能消除吗。”

 

习惯性地抬手握住烟杆,肋角转动狭长的眼,将视线凝在那片满是慵懒的橙黄之中。

“你既然知道这个很麻烦,那为什么还要把它带回来?”

“……”

为什么呢。

田啮回想起平腹将吉他交给他时,那带伤渗血却灿烂到令人不由得想要移开视线的笑脸。

“鬼”迷心窍吧。

 

未能在上司那里得到想要的答案,田啮很快就告辞离开,他刚刚走出办公室的门,就被不知何时起就蹲守在这的平腹逮了个正着。

“田啮我给你说!”平腹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就欢乐地蹦跳起来,口里更是巴拉巴拉个不停:“我之前看到了一个超赞的东西!!!!”

“哦。”田啮表示兴趣缺缺。

“#¥%…!!…&!@#¥*”

“……”

肋角听着两人渐渐远去的对话声,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来。

田啮是个很无趣的人,平腹应该早就感到腻味了。

平腹是个很麻烦的人,田啮应该早就感到厌烦了。

然而他们并没有分离。

 

4、

“最近在一栋巨大的废弃商业楼里面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东西,希望你们能去处理一下。”

肋角将手上的资料递给满脸“好烦啊不能交给别人吗”的懒惰员工田啮,很难得地起了逗弄的心思。

“要知道,”他用烟管敲了敲田啮手中的资料,笑得不怀好意:“最近你们全员可都闲得不得了啊,不给你们绷绷弦可不行。”

全员都很闲?

虽然出于对肋角的尊敬而没开口,但田啮的脸上还是很明显地显现出了一丝嫌弃。

虽然嫌麻烦,但该完成的工作他也还是会完成的。所以每次接到任务时,田啮的不爽也只有最初的那一会儿会跑出来,肋角所需要做的,便是无视就好。

只是这次略有不同。

“别露出这种表情啊田啮,”被这意料之中的反应弄得心情大好的肋角一敛笑容,又补充了一句:“这是解决掉那把吉他上的灵的大好机会。”

田啮抿唇,又一次在心里嫌弃起那把吉他来。

“知道了。”

 

吉他上有灵的事情并未让平腹知道。田啮闭口不提,肋角也没刻意提起。又由于他并没有将那吉他拿着到处晃悠,其他四个人对此也毫不知情。

首先他懒于解释,再来,就这样默默的将灵处理掉,就目前看来是最简便的方法。

至于为什么没有将这件事推给别人,又为什么不希望平腹知道,处于懒洋洋状态的田啮根本就没有思考这些问题。

他只是下意识地,选择了心里第一个跑出来的想法而已。

 

听说又有任务可以做,早就磨皮擦痒的平腹马上就兴奋起来。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提前做准备的他扛起铁锨就向大门外奔去,还不忘扯上已了解情况的田啮来指路。

站在办公室门前的佐疫带着温和的笑颜向他们告别,又一次享受了平腹掀起的风流的洗礼。

出去之后会被揍的吧,平腹。默默地在心中为平腹点了根蜡,佐疫习惯性地为他的好精神送上一声无奈的叹息。

不过……田啮的背上为什么还背着一把吉他?这次的亡者,又是需要用音乐来洗涤的吗?

莫名地有点担心啊。

临时起意,打算向肋角询问情况的佐疫,还未来得及踏入办公室大门,就听见上司充满威严的声音从房内传来:

“佐疫,将斩岛、木舌和谷裂都叫来,我有任务要交代。”

“是。”

 

5、

整个任务最初还是挺顺利的。

一边进入到工作状态又一边偷懒的田啮和一边乱冲胡闹又一边顺路工作的平腹将这栋大楼下方的恶灵都清扫得差不多了,而分工向上方去了的斩岛等人也在将大楼大致探查了之后与他们一起在约定地点聚集。

“就还剩下西区没有探索了。”认真汇报情况的斩岛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大推创可贴,极为严谨地分给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那边的阴气似乎有点怪怪的,大家要小心呀。”佐疫细心地将创可贴分批放入不同的口袋里。

“嗯~有了这个底气增加了不少呢~”木舌的两只眼都笑得弯了起来,他抬手就将创可贴放进一个兜里。

“哼,有实力就根本不需要这个!”谷裂一边表示不屑,一边将创可贴收好。

“噢噢噢噢好像会很有趣的样子呢!!!唔唔唔!”创可贴在进入平腹的掌心后不久就被捏得皱皱巴巴。

“……走了。”反手将创可贴们塞入噪音源,简略观察了大家的状况后,田啮起身。

而肋角在又空了的抽屉前,默默地点上烟。

 

狱卒们才踏入西区一步,就察觉到这里不对劲。

不管是地板、墙壁、探进头来的奇异植株还是四周的空气……都透露出一种莫名的沉重和诡异感。

谷裂强制性抑制住躁动不已、急于闯祸的平腹,低声训斥懒洋洋的田啮要求他提高警惕。而木舌在最后面优哉游哉地晃荡着。

可以说现在最派得上用场的就是可靠二人组了。

 

但走在田啮身后的佐疫也很难得地没有将心思放在任务上。

他的目光又一次凝在田啮背上的那把吉他上,内心莫名的担忧不断扩张。

佐疫的直觉向来很准。

田啮是想用那把吉他在这里做什么吗?为什么什么都不给我们说呢?他隐瞒这件事不想让我们知道,是为了什么?

虽然有着对田啮实力的信任,但在内心不安的催促下,佐疫终是没忍住,开口叫住了田啮。

 

田啮正在观察周围的环境。

要处理吉他上的那只灵其实很简单,只要在西区这样鬼气浓郁的地方,略施手段让灵脱离出来就行了。

根本不需要做些别的什么来节外生枝。

“等一下,田啮。”佐疫的声音并不大,正好能引起周身的人的注意,也并不显得突兀。

“……?”

目光触碰到佐疫眼眸的一瞬田啮就明白了他想问什么——佐疫是一个聪明人,想来告诉他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田啮收回暗自提防着平腹乱来的眼,转身向佐疫走去。

 

从天花板上突然飘落下来一团并不明亮的火焰,左晃右荡就像生机耗尽的破败枯叶,在空中微微颤抖的火苗边缘以极快的速度不断地消散,细小的火星闪烁着飞出、又被空气无情地吞噬。整团火焰在缩小的过程中颜色不断加深,从浅淡如光晕的浅红色一点点化为越来越深邃的暗红。红黑浸染,竟越来越像一滴挥舞着的诡异血液,仅仅只是扫到一眼,斩岛就从中感受到了一股浓郁的寒气。

阴森得诡异。

见势不对,斩岛正欲开口提醒同僚们,就见平腹毫不犹豫地将那团奇怪的火焰拍飞了。

斩岛:“……”

 “你打走了个什么?”之前并未观察着这边的谷裂板着脸开口,对总是不让人省心的平腹表示了怀疑。

“哈哈,不造!”平腹情绪高涨。

 

这片空间突然发生了变化。

佐疫与田啮的话题还没开始,就被强烈的心悸感给强制性中断了。

……平腹!!!

佐疫清楚地看见田啮的额上由于愤怒而鼓出了青筋,但现在不妙的状况连感叹一下的时间都没给他。

他们集体回头看向来路。

从怪火没入墙壁的那部分开始,大片的鬼气就像被惊扰的虫蚁一般疯狂而又扭曲地狂涌而出,密密麻麻的凸起一瞬间就铺张到了狱卒们的身边。优良的战斗意识使他们在一瞬间就做好了迎战的准备,木舌猛地后退几步,那些密麻的浓稠黑暗突然窜涌起直直撞击到天花板的高度,剧烈又令人反胃的恶臭弥漫在似乎也变得粘稠滑腻的空气中,一只只恶灵就这样从黑暗中踏步而出,将狱卒们眼前的通道塞得严严实实。

哇哦……这里的天花板高得不科学啊。总是很随意的木舌抬眸,在心中悠哉哉补上一句不对时的感叹。

全身散发着恶臭与暴戾气息的恶灵们互相挤压,恶心粘稠的液体不断地从他们的躯体上滑落,落入毫无反光的阴暗里。虽然拥挤混乱,但它们前进的速度却丝毫不见减缓,只是几个呼吸间,狱卒们就已经和十几只恶灵交上了手。

……数量太多了。

先撤退!

心中打定主意的同时,动脑派的几人习惯性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却猛然发现了一个令他们不安的事实。

 

……田啮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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