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锦流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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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圈扎猛子选手,没有最冷只有更冷

【狱都事变】弦音1~2

只是不正式的、一小部分,以后的完整版应该会有修改(来自语死早的挣扎)

太久没见新粮心慌慌,你们千万别出坑啊我还没码完呢(尔康手)

(其实只是想看新动态(¯﹃¯)

 

1、

平腹路过那家乐器店的时候,只是十分随意地扫了一眼橱窗。

就在他那移动得急而快的视线触碰到那把吉他时,平腹听见了店门上风铃晃动震出的清脆音响,一声一声,把周身的世界都震得静了,把吉他附近的一切都震得模糊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一瞬的感觉,其实说起来,文艺方面的东西对他而言根本就没意义。有了想法,去做就是了。

风铃声只响了几下就归于平静,但他的目光还是停留在那把吉他上,就像被它牢牢地吸住了目光一样。

这个一定很适合田啮。

平腹突然雀跃起来。他猛地转身跑远,给注意到他而出来准备招呼的店长糊上了一身急流。

店长表示不开心。

  

平腹将这件事一锤定音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多想什么。他本来就是一个大大咧咧到算是没心没肺的性子。很多事都不需要去多考虑,也没有要去考虑的意识,如果真的要发生什么的话,那就到时候再说。不管怎么样,没有什么比“眼前的事”更能吸引他的注意了。

 

没过多久,一脸不耐的田啮就被平腹以拉货物的方式拖了过来。

太阳已经将近西沉了,活力满满的阳光全都被点燃成并不灼人的橘黄色,慵懒却绚烂地铺张在空气之中,为冰冷的橱窗也渲上了温暖的气息。

 

满眼都印着平腹期待的模样,本来早早就在集合地瘫坐着打瞌睡的田啮在心中默默念了一句“待会就揍你”,然后带有八分不情愿地看向了橱窗内。

 

橱窗的玻璃上印有橘黄色的阳光,也倒映有田啮橙黄的眸色,两个相似却又全然不同的物什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相重了,同时印到窗内静静的吉他上,竟给吉他镀上了一丝别样的美感。

田啮的眼亮了起来。

平腹头一次在他的眼里看见这样炫目的一束光,夕阳的光彩融在他亮起的橙眸里,仿若一团在燃烧的炽热火焰。平腹忍不住眯起了眼。那个慵懒的人在一瞬间被眼里的光彩点亮了,却又很快归于无形。

差一点就由于观赏落差而不满地叫嚷出声的平腹莫名地被橙眸里沉淀的感情给定住了,这大概是他头一次……在这个人眼中看见这样清晰的、荡漾着柔和的喜意。

 

田啮看吉他看了很久。

平腹看他也看了很久。

最后田啮啧了一声,似乎不太开心。

“走了”毫无音调起伏的话语中并没透露出代表着遗憾的情感,田啮转身,迎向灿烂燃烧的夕阳。

平腹罕见地愣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不满和难以置信充满了大脑:

“诶~~~~~~?!你不想要吗?!!!这个超赞的诶!!!!”

“……麻烦”

看田啮似乎没有回心转意的迹象,完全没有考虑过怎样才能获得那把吉他的平腹几个跨步追到田啮身旁,开启了活力满满的话唠模式。

“但是那个吉他超赞的啊!!田啮你弹起来一定超棒!!”

田啮偏头,将身旁连成一片又不带停止意向的话音自动屏蔽,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那把吉他的模样来。

的确是把好吉他,竟让他差点移转不开目光。

只是有只灵附在上面,这一下子就降低了它在他心中的高度。与灵有了接触总会诞生些麻烦事,他可不愿意去管。

而若是和平腹解释了,以那家伙那个奇葩大脑的思维方式,一定会将事情引到更麻烦的方向上去。

所以还是……算了。

忍受他的聒噪总比处理一堆麻烦事要好多了。

 

2、

平腹最近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平日里不管干什么事都闹哄哄的家伙不在此地了,反而给早已习惯了那一切的狱卒们带来了不适感。

“平腹?”

在木舌问起这件事的时候,肋角的红眸里竟难得地染有一丝怒气。

“他最近一直在做着破坏狱都规矩的事,真是皮痒了。”

 

“但你还是纵容他去了不是吗?”木舌笑得温和。

平腹那个家伙,虽然是一个感情起伏激烈、注意力转移十分快的人,但一旦在他完全投入到一件什么事——或是被什么给完全吸引住——之中时,那惊人的执着也是令人不由得感叹连连。

 

“哼”

真是令人不省心啊。

不管是这一位,还是慵懒却智商极高的那一位。

 

“不过,任性所带来的后果,要他自己承担。”

肋角挑起眉,深深吸了一口氤氲的紫烟:“很快了……”

 

不久后,平腹果真回来了。

这件事直接就闹得沸沸扬扬——虽然他们那里本就没有几个人。

平腹大声嚷嚷着浑身是伤,明明跑得快速癫狂像一只野兽,却将怀里的物品保护得好好的。

在佐疫关心的询问声中,他依然欢脱地叫喊着“田啮!”,直奔向在走廊上就坐着睡着了的那个人。

对现在的平腹而言,这个目标以外的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忽视。

斩岛站到佐疫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田啮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了。等他意识到直接原因是总来打扰他的那个人不知道跑哪去了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四天。

那个人哪里都没在,房间里也没有。

极为难得地到处晃了一圈之后,内心莫名烦躁的田啮直接就地而坐,靠在墙边打起瞌睡来。

等看到了那家伙……一定要揍他一顿。

 

然后等他再次睁开眼,就听见那个把他吵醒的声音带着剑般锋锐的气息,直直把他的睡意给切散了。

田啮皱起眉。

如剑?这倒还蛮少见的。以往那家伙发现了什么自以为很有趣的事物时,都如同爆破物或是雪崩一般轰击而来,兴奋到声音都快凝成一股了,这还是第一次。

渐渐翻涌而起的起床气和一丝别的情绪袭上脑海,田啮握紧鹤嘴镐,就打算起身揍人。

谁知刚抬头,就是一张急晃而来的、过分灿烂的笑脸。

在那张脸上的,那双亮黄色的眼里散发的温度过高了,田啮竟在目光相对的一瞬间有点怔忪。

迟早……会融化掉啊。

他为自己的晃神而不满地咋舌,却也因此错过了揍人的最佳时机。

 

“田啮你看!!”平腹舔了舔流淌到嘴角的鲜血,双手大力地递出一把吉他。

一把熟悉的……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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